2009年3月26日星期四

记号

我看到大批的人流焊定在各自的世纪
沉淀在各自的根子
日常的包围,现实的困死
竟相排斥
在这最大的攻击里
多绝望啊
年轻的人类,每一种人都古老
不知道幸福,却又知道不幸
在懂得很多的时候已经不再相信
人类多次剥落,多么稀薄
是否值得死去?

骆一禾写的,20年前的今天海子死去,89年5月骆一禾也死了,在这里共同纪念他们。他们的死都很自然,就像春暖了花开一般,完全无必要惊讶,唏嘘。 很高兴,我在该读到海子的年纪读到海子, 以至于我能像拥有了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,随着光明运行,虽然黑暗永恒。

你看, “在这个世界上,秋天深了
王在写诗”
情景多么动人,感人泪下。

海子他就像个记号,我们看到它,就不会忘记麦子、土地。